种生同学文学才华永留人间 |
种生同学文学才华永留人间 种生同学是我和慧文同学初高中六年同学,他又是我和再复同学厦门大学四年同学。他的古文功底很深,古体诗歌写的很好。他的逝世令人悲痛。他的文学才华却是永留人间! 为了纪念这位杰出的老同学。我请余淘女士帮助重发2010年我评论刘再复、黄种生、陈懋强三位同学武夷山诗《亲情 友情 同学情 故乡情 故国情》。 2017•8•27厦门前埔 |
谢陈懋强赠《文综》杂志2010•9 亲情 友情 同学情 《难忘家山行》----------刘再复、黄种生、陈懋强 2010年5月中下旬,我们国光中学1959年高中毕业的文科班三位同学刘再复、黄种生、陈懋强,在福州黄种生家欢聚,然后同游武夷山,并且三人都写了记游的诗歌。此事我先在网上好像是刘再复的博客上先看到,后来在芙蓉网黄种生的文章中看到。没有想到,2010年11月中下旬,我的信箱莫名其妙收到一本杂志,《文综》2010年9期,从封面题字和杂志中夹的两封信,方才知道原来是懋强这位老兄寄来的,没有信封,或者是托人捎来的。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让我惊喜,此期杂志刊登了他们三人的武夷山记游诗!可以说,三人的武夷山记游诗,写得出奇的好,只在网上虚拟的空间存在,是可惜了。幸好有慧眼识珠的纸质刊物刊登,可以让更多的有心人看到,借孔老夫子的话说:“不亦乐乎!”
这那里是诗呀,正如种生兄所云,“无论平仄,不拘文字”。这是醉语。这是喝了武夷山大自然最醇的山水美酒佳酿“红茶兼碧水”,与“兄弟”“共醉”,书写出来的醉语。此时的再复兄,俨然是个欧阳修式的醉翁!可是,这才是诗,是真性情,真肺腑,掏心窝的诗!但是且慢!“不悔荣华化作灰”一句,可以有“善哉”和“非也”两解:投身自然,归真返璞,悟到“荣华富贵”是身外之物,微不足道,毫不可惜它“化作灰”,则是“善哉”;而如果把等身著作带来的荣华,也视作灰,则“非也”。学术成就,永远是通向真理无穷道路一块一块的奠基石,永远是有益的,不朽的。没有任何人能够奈何得了它。 刘再复、黄种生,和我,都是国光中学和厦门大学的同学,求学时代黄种生给我的印象,他的古文功底是最好的。中学时代,他和陈懋强、戴慧文、李扶西等同学组织的“松竹友”,作为友好小团体宗旨的那首古体诗就是种生写的,从那首古体诗看古文功底,就可见一斑。更不必说大学时代以后的深造了。《寄友五题》,可以看到,思路的开阔,格律的严谨,用字的考究,语言的老到,是值得称道的。
这五首诗的最大牵挂是挚友刘再复的“去国游”,“千回百转”的“乡愁”;“牵肠挂肚”的“故园”。此诗巧妙在于,将武夷山的名胜名称(九曲溪、玉女峰等)、刘再复散文名著名称(《读沧海》等)自然植入诗行之中。成为亮点和名句,如“一曲相思连九曲”,“桃李春风读沧海”。最后一首是对老友极其温情的慰藉:
种生这连成一气的五首诗写得十分深情和温暖,同时也不乏幽默风趣。第三首末尾两句:“参透佛家不二法,灵龟闻道上游排。”诗后注曰:“游武夷山九曲溪时,有一巴掌大之巴西龟爬上竹排,缩于脚旁。武夷山友人戏称为‘长寿之兆’。”其趣其妙,毋庸赘述。 陈懋强的《武夷行》,形式上是一个创造,介于古今的歌谣体之间。意境上有一种天然的神韵。这当与懋强兄与世无争恬然自适的心境有关。诗作自始至终洋溢着与友人同游名山胜水的快乐恬适的心境。心中毫无挂碍,只为友情,只为亲情,只为亲亲的眼前山水,倾心投入,倾情投入。诗行间,诗节间,有一种轻松的,轻快的节奏。读完全诗,心灵是这么的熨帖恬适,这么的美。全诗对应着前面两位友人,也是五首,不过,它不是首,而是节,他是完整的一首,分为五节,以对应五首。形式上显得有变化,显得活泼,轻快。因为是连贯的一首,所以我就全录如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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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完此诗,似乎口有余香,作为山水诗,这首诗的美,格外的纯粹。这是我第一次读到懋强兄的古体诗,以前懋强好像只写现代诗。没有想到他的古体诗写得这样地道。这首诗之所以写得这样好,除了本人艺术修养以外,还因为诗人心境的澄澈。黄种生艺术上的老到,陈懋强胸襟中的天然,诚如刘再复《武夷咏怀五首》之第五首第三行“风雨舟中两诗老”一句,他们是无愧于卓越文学评论家刘再复老同学对他们“两诗老”的美誉了。 谨以此小拙文,向三位老同学聊表敬意! (《文综》刊物,为世界华文文学联会出版,香港政冊。) |
责任编辑:余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