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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向成功、幸福的道路 风雨兼程，那是一种执着；荣辱不惊，那是一种淡定；甘苦无别，那是一种深刻；成败自如，那是一种境界；内外俱美，那是一种永恒。 书写生命的启示 读完巫庭光先生的自传体著作《磨炼》，掩卷沉思，徘徊门廊，感受到了一股气息，这气息里有历史的厚重，也有生命的力量，更有天地的宽广。古希腊哲学家贺拉斯说，一本好书要用九年时间来完成。《磨炼》一书是作者对生命历程的回望和对人生价值的提炼，在这个意义上，它是一本好书。 巫先生书写的是那个渐行渐远的年代所发生的个人的、集体的以及国家的是是非非，既是个人的精神历程，又是社会的历史进程。作为老先生50年以后的校友（先生1954-1960年就读于国光中学，笔者1993-1996年就读于此），笔者当然会对它感兴趣，特别是《夯实根基》一节所叙述的“国光记忆”。它让我不断的在思考这样一些问题：学校教育在一个人的“黄金时期”是如何塑造一个人的？其影响到底有多深远？一个人的“人生根基”是什么？人生根基的定位对于教育工作的开展起到什么关键的作用，无论是家庭教育、社会教育、学校教育还是自我教育？ 然而，巫先生的著作还会启发人们去思考一个命题，这个命题关乎人生，还关乎文化。我们的文化传统衍生了一个道理：个人命运紧系于国家社会的命运，小我离不开大我。“磨炼”固然有机会成就像巫先生这样的“璀璨人生”（该书序言二的作者张高贤所言），但是它有时也可能是很多人无奈的、消极的承受。 无论是“忆苦思甜”，还是“不堪回首”，面对过去、现在和未来的多种形式的“磨炼”，都存在一个永恒的问题：通往成功、幸福之路是什么？ 成功——生命潜能的迸发 巫先生是成功的。巫先生是个社会意义上的成功的人，如他的挚友张高贤所言，巫先生“正一步一步迈向事业的高峰”，加上和谐的家庭生活、真挚的朋友关系，以及《磨炼》一书所传达的思想情感，正符合传统的“成功观”： 立功+立德+立言。 显然，按照这种标准而言，成功的难度还是很大的。但是，每个个体都应该珍惜“须臾人生”，管理好“苦短时间”，根据自己的性格趋向，生出来、活下去、强起来，并在一定程度上参与社会的改造，在“三不朽”的路子上做到“尽心”，实现自我价值。 在这里自然就产生了两个疑问，第一是：巫先生的社会性成功有没有同时具有个人意义，巫先生自己认为自己是成功的吗？从字里行间看，先生是这样认为的。第二个疑问是：“磨炼”是不是通往成功之路。巫先生说，他在各种“磨炼”中，“学会了面对困难的勇气，树立了克服困难的信心”，“从一个无比自卑、心理叛逆的少年，成长为一个充满信心、胆识过人、有思想、有文化、有素养的青年”。巫先生用他的坚毅和智慧，挺过、熬过或者绕过了“六月行乞”、“油瓶子生活”、“家庭纷争”以及“经济危机”等等人生磨难（也许也包括事业腾达时的各种迷惑或者诱惑），对困难的每一次获胜，对当事人而言本身是一种“成功”，也是后续成功的基础。孔子曰：“吾少也贱，故多能鄙事。”其义或如此。 归结起来，真正的成功是社会意义和个人意义兼具的，磨炼在本质上是一种“实践”，是生命潜能彻底迸发的依托。不经过磨炼也能成功，但那是不彻底的，就像改良和革命的差别一样。“真金不怕火炼”，“好刀耐磨”，这就是“磨炼”的本意吧。磨炼就是“做功”，“功到自然成”，这就是“成功”的意蕴吧。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，巫先生是块“真金”，是把“好刀”，是自我实现的人，是成功的典范。 幸福——人生磨炼的沉思 巫先生是幸福的。其实，幸福是个难题，什么是幸福？如何获取幸福？大文豪托尔斯泰说：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。是否有同样的逻辑：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同。我曾经依据自己单纯的人生经验得出一个结论：幸福就是能做喜欢的事情，不做不喜欢的事情，反过来就是不幸。现在看来，那是何等的浅薄呀。 我这样说丝毫没有矫情和奉承的意向。透过巫先生的文字，大概可以形成这样的初步认识：幸福不是每一个时刻都无痛、都快乐，幸福有时是人生在某一瞬间的“回味”。记起一段话，大概如：有的人活着，好像永远不会死；有的人死了，好像从来没有活过。还记起大哲学家罗素说过：有的人直到死的时候都没有真正思考过。人生行至今日，面对巫先生的启示，我想说：通往幸福之路应该在于“磨炼”，在于思考。 帝王哲学家奥勒留的著作《沉思录》是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，据说它是温家宝总理放在床头的图书之一，更为重要的是奥勒留的这本书是“马背上的沉思”，是磨练中的思索，对一系列终极问题的思考和探索。奥勒留是帝王中的“另类”，因为他是幸福的帝王。 走笔至此，要承认两个事实：巫先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一代人的代表；巫先生在风雨中永远是个很善于思考的、独立的人。诚如苏格拉底的思想所透露的一样，“不经过反思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人生”。而磨炼是引起反思最原初的、最重要的形式，巫先生投射出一代精英们是如何好好“利用”这种形式的，而不是听天由命或者怨天尤人。 结论是：巫先生是个幸福的人，他经历过磨炼，并充分思考过磨炼的意义。 致敬 巫先生是一代精英的代表，是时代的缩影。《磨炼》一书是巫先生成功、幸福人生又一个“足迹”，巫先生是个大写的“人”，在顶天立地的人生中，时时可以看到他在磨炼中如何思考，如何践行。《磨炼》这本书值得一读，巫先生这本大写的“书”更值得一读。 特书此文，以致敬意！ |